第(3/3)页 李沅上前一探,可不是?放出去的时候精神抖擞的,这会儿个个耷拉脑袋,无精打采,甚至有闭眼睛的。 屁股后头的绒毛也湿哒哒的,地上一串的稀。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深色的土,这会儿还有零星几点,她捏起来放鼻尖闻,有点腥气。 小孩嫌弃的噫吁:“娘亲这是何故啊?” 李沅捉了鸡鸭,使唤小孩拿铲子铲子铲了些土,又带了一只鸡,匆匆找村口的兽医。 兽医检查后说深色的不是土,而是掺了泻药的草灰。 李沅很着急,鸡鸭苗花了不少钱呢。“王大夫,这鸡鸭还有救吗?” “看鸡苗的精神头,吃得应该不多,能救回来。”王兽医给拿了些止泻药并教李沅如何喂。 李沅道谢后回家,中途和董春娘打了个照面,她怀疑是董春娘干的,因为只有她俩有仇,但又没有证据。 后者冷哼一声走了。 李沅心里发堵,但也无可奈何,她到家后按照大夫的吩咐,兑温水喂鸡鸭喝药,而后拿扫帚清理栅栏。 柳氏背着竹篓经过,眼睛瞄向栅栏:“我今儿上山见你男人捡了一篮子鸟毛,干啥用的?” 李沅吊她胃口:“不好说。” 柳氏追问:“乡里乡亲有什么不好说的啊。” 李沅从栅栏里出来故意打岔:“我家的鸡鸭今天被人药了,过晌的时候你有见谁从我家门口过吗?” 薛槐序不爱与人来往,左右邻居隔着好几十米的距离,附近只他一户,有人经过这儿,会很显眼。 柳氏眼神微微闪烁:“没见。鸡鸭都死了啊?” “还没,不过挺虚的,喂了药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李沅一说到这儿,清秀的眉微微拧着,精心照顾了好些天,眼看着长出些翅膀,露出羽毛来,竟然被人下药了。 乡村不该淳朴无争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