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撩他上瘾,反被蒋队压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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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愤怒,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翻找着通讯录,最终,停留在了“陈景深”的名字上。

    现在,她似乎只有这个人可以求助了。

    她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蒋津年和黄初礼的感情明显在越来越好,蒋津年对她如何绝情。

    “……陈医生,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上次说的,要我牺牲……到底是什么意思?”夏夏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电话那头,陈景深沉默了片刻,然后报了一个地址,是他公寓的地址,声音听不出情绪:“过来再说。”

    夏夏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地址。

    当她站在陈景深公寓门口,按响门铃后,门很快被打开。

    陈景深穿着家居服,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

    他侧身让夏夏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公寓很大,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昂贵却缺乏烟火气,显得空旷而冰冷。

    夏夏看着这比她想象中还要豪华的公寓,再想到陈景深对黄初礼那份执着而深沉的感情,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复杂的酸涩和嫉妒。

    为什么黄初礼总能得到最好的?

    优秀的丈夫,可爱的女儿,现在连陈景深这样英俊多金的男人也对她痴心不改?

    陈景深没有开大灯,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以及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勾勒出他挺拔却显得有些孤寂的身影。

    他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氤氲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态度很坚决?”陈景深吸了一口烟,缓缓问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空洞。

    “是……”夏夏站在客厅中央,显得有些拘谨和不安:“他眼里只有黄初礼,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陈医生,我看他们是分不开了,我们就算了吧?我……我想拿着钱走了,我斗不过他们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带着乞求。

    眼前的陈景深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他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只有指尖的烟头明明灭灭。

    陈景深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抽着烟,目光透过烟雾,落在夏夏那张年轻却写满惶恐和贪婪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他的沉默让夏夏心里的恐惧不断放大。

    她咬了咬牙,转身就想往门口走:“对不起,陈医生,打扰你了,就当我没来过……”

    “要走?”陈景深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在这个世界上,有上了船,还能退票的好事吗?”

    夏夏的脚步猛地顿住,身体僵硬地转回来,声音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陈景深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呲”声。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夏夏走来。

    月光映照在他脸上,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脸,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夏夏被他逼得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陈景深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烟草的气息,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什么意思?”

    陈景深微微俯身,靠近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同冰锥,砸在夏夏的心上:“意思就是,从你选择留在蒋津年身边,从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从我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看着夏夏眼中涌出的惊恐的泪水,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反而勾唇轻笑了一声。

    “既然当初选择了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妄图鸠占鹊巢,你就只能沿着这条肮脏的路走下去,要么得到你想要的,要么,彻底毁灭。”

    他的手指用力,夏夏疼得呜咽出声,眼泪流得更凶,拼命摇头:“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陈景深嗤笑一声,像是在听一个笑话:“夏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还有谁会收留你?蒋津年?他现在眼里心里只有他的老婆孩子,你对他来说,连路边的一棵草都不如!”

    他凑近她的耳边,气息冰冷:“认清现实吧,你现在能信任的,能依靠的,只有我,乖乖按我说的做,你或许还能得到你想要的,否则……”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那未尽的话语里蕴含的威胁,让夏夏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看着陈景深近在咫尺的,俊美却可怕的脸,终于彻底明白,自己踏上了一条怎样的不归路。

    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心存妄想,不该招惹上这个男人。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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