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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辰觉得这或许是和它已经对自己比较熟悉有关系了。

    小胡子幽灵则在地上坐了一阵子，接着肖辰便发现他身上的透明程度明显开始下降了。

    “能说话了吗？”肖辰冷冷地问道。

    小胡子幽灵剧烈咳嗽了几声之后，这才点了点头：“能说了……”

    “我不想和你为敌。”肖辰决定先礼后兵：“我和你以前也没有冤仇，我知道你是受到了别人的命令才那么做，所以只要你能和我说清楚缘由，那我就不会怪你，我甚至也不会强迫你和我合作。”

    小胡子幽灵又喘息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让我袭击你的人，你应该认识。”

    “我认识？”肖辰皱了皱眉。

    “对……就是秦瑶。”小胡子幽灵说道。

    肖辰注意到小胡子幽灵说这话的时候，月灵居然还捂着嘴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肖辰有点奇怪。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做人挺失败的，自己的女友把你害死，甚至连你死了以后还不放过。”月灵说道：“你是不是出轨了？”

    肖辰有点无语，心说自己要真是出轨也算，但问题就在于他什么都没做，可依然被秦瑶如此“迫害”。

    小胡子幽灵继续说道：“但是……你这女友应该也不了解你，我明显是打不过你的，她居然也能把我派来。”

    “你怎么知道你打不过我？”肖辰疑惑道。

    “很简单啊。”小胡子幽灵说道：“我发现你似乎有某种学习能力，这对幽灵来说是很罕见的！”

    肖辰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之前陈梦说的很准确，他身上这套可以让自己保持新技能“入账”的系统的确是独一无二的。

    “那如果你不能学习新能力，你之前攻击我的那些能力又是从何而来？”肖辰问道。

    小胡子幽灵耸了耸肩：“好像是我变成幽灵的那一刻就自动获得的，而且其他的幽灵也是一样，唯独你特殊。”

    “你是说……大部分的幽灵都只拥有少数的几中天生能力对吗？”肖辰继续确认道。

    “是的。”小胡子幽灵说道：“不过不同的幽灵，他们的能力也不尽相同，但如果你有学习能力，或许……你能把所有的能力都学会。你有点可怕……”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投降？”肖辰说道。

    “因为……我以为秦瑶会来救我，但是看来她已经放弃我了。”小胡子幽灵说道：“我再不投降，那我连幽灵也做不成了。”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认识许多幽灵？”肖辰问道：“他们多吗？”

    “看样子……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小胡子幽灵歪着头说道。

    “我是知道的不多。”肖辰如实点了点头。

    小胡子幽灵稍稍思考了一下后便说道：“据我所知，我们这样的幽灵……应该都是被故意制造出来的。”

    “故意制造？”肖辰皱着眉问道：“那你知道是被谁制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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