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崔妃也是一脸意外,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地将自己指出来,她尴尬地笑了两声,试图撇开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关系,“皇后娘娘在说什么啊?” “你还想继续装下去吗?”斐苒初的语气倏忽间变得严肃起来,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她都可以原谅,唯独香炉那一件,她不能原谅。 她一步一步走向崔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为皇上征战祈福之时,你就安排了这个宫女,在我的盆子里面加上了赤磷,让我的香自燃。 见此事不成,你又想陷害我肚子里地孩子,便派人将很多太医都不知道的地尔花加在了香炉里面,好让我流产。接着你又到处散播关于我是妖邪的流言。” 说到这里,斐苒初停顿了一下,“对,没错,这流言你虽然不是主谋,但是却在后面推波助澜,将这消息散播到了外面朝堂上去,因为后宫很少有人和朝堂上的人有交集,但是你不同,你的那些堂兄弟都是可以为外朝官员治病的,你就通过这个将这些流言传播到了外面,让那些大臣对皇上施压。” “可是你没有证据,皇后娘娘,没有证据可不能血口喷人,更何况,湘贵妃做这些事情可比我有动机的多了。”这些事情虽然都被斐苒初分析得一字不漏,但是分析终究是分析,崔妃还是对自己有些自信的。 而且她还特意提到了斐季清,现在这两个人只要死死咬着斐季清不放,那么这些事情就牵扯不到她的身上,更何况,除掉斐季清这个大患总比除掉她要好一些,她相信,斐苒初也是这样想的。 然而,她错了,斐苒初身为一个律师,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就是尊重每一个事实,她也恨斐季清,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混淆事实,将这盆脏水随意往别人身上扣。 “我既然能知道这些事情,难道还怕找不到证据吗?”斐苒初说完这句话,暗月便将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只簪子。 她将那簪子拿至崔妃的面前,“这是在内务府一个奴才身上搜到的,而那个奴才正是给阳华宫送香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想必是他贪得无厌,被你灭了口的吧?” 众人看向那只簪子,的确是崔妃以前常戴的,因为崔妃一向朴素勤俭,所以头上的簪子都是很朴素的。 崔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却还是否认,只是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坚定了,“这簪子很多人都见过,仿造一只也不是不可能。” 斐苒初神色复杂又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崔妃,她记得以前的崔妃是一个与人友善,胆小地人,可是现在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这样,不仅心机深沉,就连说话的那股胆怯都去得一干二净了,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