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城-《旱魃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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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吸干!”我忍不住把嘴巴张到最大,“那岂不是和你那天对我做的一样?”
他在我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轻飘飘的身体除了劲冷的寒气之外让我感觉不到任何真实性。
我不懂:“你那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究竟什么意思?”
“我吸血是因为那天一时忍不住对人血的渴望,而她吸血……作为副主的梦魅儿,她完全可以饮食更具天地之气的龙血,但她这人邪恶无比,对于人更是无理的钟情,每年都会找一些对银钱极度渴望的人来吸食他们的血液,只因人血比龙血更鲜美可口。”
我环视了一圈身边那些神情颓丧的男人们,推了推身边一个绝望横生的,说:
“大哥,没想到咱们还真是同命相连,都是因为贪财而被骗到了这个黑黢黢的鬼窝里。”
隔壁大哥很是爽快地白了我一眼,恶狠狠道:“谁跟你个臭要饭的同命相连,”他用左手拽了拽空无一物的右袖,说:“要不是我身陷残疾再也无力承担家中十余口老老小小,我才不会为了这点子身外之物而搭上性命。”说罢又厌恶地冲着我唾了一口,我急忙向相反的方向躲去,同时心中的惆怅成二级函数幂次递增。
我他圈的又被人鄙视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回你总该知道你的品质是有多么的让人不齿了吧。”成秋碧成大色狼没事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功夫可谓是一等一。
我说:“怎么的,老娘就是贪财怎么了!我也想高尚一点把钱给家人什么的,可我哪来的家人!”提到家人,我又开始抹鼻涕,脸是彻底地没法子看哩。
进入血城之后,本来随守在我身边的跳跳兵就被调拨得只剩了两个,和我的情况一样,那些个被颠醒的大爷大哥们也精神矍铄地在俩跳跳兵旁愁眉苦脸绝望横生。跳跳兵散去以后,血城沿途也变得宽敞起来,而且,愈是向前走,道路愈是广阔平坦,而且,不似刚刚狭长走道中的黑暗,这里隐隐的,不知是从哪里散发出淡红色的光辉,就犹如……被稀释的血液。
骤然,前路豁然开朗,道路两边一座座高耸穹顶的黑红色房屋,竟都是用或长或短或笔直或弯曲或森白或钝黑的骨头架起来的。高耸的建筑一座挨着一座,如同商铺的骨质门楣上挂满吸引顾客地条幅或是装饰品。
我呆呆地看着一个灰白色翅膀的……按照成大色狼的意思,这就是所谓的高等旱魃,比之路冬声和濡以沫还要高等,如此高等的旱魃,也不知道会不会高等数学,话说咱某年某月某天,高等数学居然没及格。
咳咳,跑题了。
灰白色翅膀的主人正自在一处货摊前挑挑拣拣,煞有介事的样子和外面的人类买东西时毫无二致,如果不是那张森白的脸和灰白的羽翼,我很有可能只是认为她只是个居家节俭的小媳妇儿。
路过这个女旱魃时,我特好奇地瞄了眼女子正在挑拣的商品,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勒个去,这女旱魃也忒开放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买套套!
呃……这里会有套套那么高级的玩意儿?我也好纳闷地说。
抚了抚成秋碧盘踞着的小胸脯,我轻不可闻地问道:“大色狼,刚刚那女旱魃看见了么?她在挑买的东西……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小巧的盒子,上面分明绘就的是唯美春宫,就算离了相当一段距离,但就咱堪比狼光扫描仪的眼睛,嘿嘿。
感受不到成秋碧的寒凉,我又拍了拍胸脯,然后见其还是没反应,我就又拍了拍,那只色狼居然还没反应,我再拍,没反应,我拍我拍我拍拍拍!
“咳咳――”拍大劲儿了,肺都跟着颤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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