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隐居红楼-《旱魃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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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着,我不知道该不该看这封信,但是它的吸引力,已我完全忘记该不该看这件事,双手已在潜意识的支配下,启开那鲜红的封泥,一并抽出信封中一张只寥寥数字的信纸。
皇帝病危,望做好万全之策。
就这几个字,然后就是下面的署名,署名居然是京城的倾城雅悦分店,这令我很惊讶,原来京城的分店和其他城池的分店到底有区别,光看邮寄信函的保密程度就可见一斑。
京城里的倾城雅悦分店传来消息,晷宫国的皇帝病危了?话说皇帝病危不病危与他一赌坊的老板有什么关系7嗯皇帝,那岂不就是易钧容的皇叔?他皇叔都病危了,我可是听禾契笙有说过,他可是下任皇帝的首要人选,既如此,他为何还安安稳稳地天天跟个没事人似的窝在我这里?他不怕被夺了皇位继承权吗?
心中疑惑刚起,后堂与赌坊相隔的珠帘就被从外挑起,我悚然抬头,就见易钧容那张“我就知道你不会赴约”的脸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怔了怔,随即反射性把手中信件藏到身后,随即觉得不妥,又从身后拿出来,工整折叠后放回信封,并将封泥按在原毋,虽已经不可能将其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可我也没想过此种做法不禾契笙发现,也便对此不甚在意。
干咳了一声,我说:“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易钧容站在门口处并未进一步向前,此时听到我的问题,斜斜倚靠在门框上,轻扯唇角,冷邪的笑道:“你也知道晚了?你可知道我在浴春园都等了你一个时辰,说好的不见不散,你倒是给我编个理由来听听。”慢慢直起身,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若是他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臭骂,这样其实我还可以接受最怕这种一句咒骂也没有,反是一脸平和,语气淡然无波,让我给他编理由的样子更可怕,更有压力感。
我说:“编、编什么理由?我根本不用编理由,今天纸牌第一次出现在倾城雅悦里,想要借此找茬的人有的是,我不在这,没个主事的,那些打手和伙计根本做不了主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谁负责?禾契笙还不得说我玩忽职守?”嗯嗯嗯,这理由编的太好了!
呃咳咳,谁说这是编理由?谁说的!
眨眼之间,易钧容已在我的身前站定,双手抵着我面前桌案,身体缓缓朝我俯靠过来:“嗯,这理由听着可真顺耳,来,再完整地给爷重复一遍。”脸上邪逆的笑容不减,但他眼中那种冻死人的目光已将他此刻的心情诚实地表达出来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忍不住向后躲开他俯靠带来的压迫感,但身体距离椅背就那么点距离再怎么躲也只是稍稍和他拉开不到一寸的距离,他气息间的愤怒依然很清晰地透过空气传送到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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